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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男子看着顾轻雪笑得温柔，吐出的话也是云淡风轻，仿佛在形容天气不错。
可是这回答于顾轻雪而言就是晴天霹雳，仿佛堕身魔域。
她没有问男子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强大，因为她很快就想到这一切起因都是因为她，不然也不会引来这灭族之祸。
她才是狐族的罪人！
想清楚这一切后，她抬头看着男子嘴边温柔的笑意。
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子脸上出现情绪，更是她曾经可望不可及的温柔。
只是这一切却出现在灭族惨祸的当下，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。
“其实，我曾经真的爱过你！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男子嘴边的笑意消失，眼神变得幽暗阴沉。
她知道现如今说这些都于事无补，她不能说恨吧，毕竟世间有因果，中什么因得什么果。
虽然她自私狂妄，但并不是忘恩负义之辈，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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